北島有一首詩里說:
「我和這個世界不熟。這并非是我絕望的原因。我依舊有很多熱情,給分開,給死亡,給昨天,給安寂。」
這話就是加繆的真實寫照,他認為世界是荒誕的,人生是沒有意義的,然而他的生活,規規矩矩,得諾貝爾獎時就規規矩矩領獎,并不像薩特那樣直接拒絕。
他做記者時,采訪別人,報道世界,他做作家,描繪生活,探索人生的真實,他還以哲學家的銳利的眼光看到了生活的本質是荒誕,他同時拿著工資、拿著稿費、拿著各種獎項,他也買房,要不是一場交通事故,他會和任何一個正常人一樣,努力生活。
可在他的作品里,無時無刻不透著荒誕,《局外人》如此,《鼠疫》也如此,但對于荒誕,加繆的態度不是無作為,而是反抗,《局外人》里的默爾索在反抗,《鼠疫》里面的醫生也在反抗。
和《鼠疫》比起來,《局外人》缺少反抗,渺小的人在整個社會面前,虛弱無力,被無情碾碎,而命運對此,從無憐憫,過去已經發生的,明天還會發生。
盡管如此,這個荒誕的世界依舊不妨礙大多數人追求人生的幸福,追求生活的意義。
01 默爾索:一切都會習慣的
《局外人》的故事很簡單,三十多歲的默爾索,依舊是高齡未婚,過著躺平的生活,既不努力求上進,也不積極求改變,只是覺得,
生活可以過下去就行,反正不管怎麼樣,最終都會習慣。默爾索雖然躺平了,但世界還在加速運轉,養老院的母親突然去世,默爾索不得不回去。
他的母親是在養老院去世的,葬禮也在養老院舉行,令人詫異的是,他不知道母親的具體年紀,殯儀館的人要用釘子釘住棺材,問他要不要再見母親最后一眼,他也不見。
葬禮上,一些人神情悲哀,面無表情,還有人為母親落淚,可是作為兒子的默爾索,沒有哭,也沒有覺得痛苦,他只是百無聊賴地觀察別人,覺得一切都那麼快速,合乎常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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